霍凝问,破竹接着答:「她这个师父更是奇怪,关于他的信息属下们一无所知,完全查不到,只知他是在二夫人四五岁时去了庄子,自从这么多年一直与二夫人相依为伴。」
霍凝装上随身佩戴的软剑,目光清明的向外走,与破竹说:「查不到便是说明他有隐瞒,照顾郁那谨慎的性子,或许他早将所有痕迹都抹去。」
「那现在如何?」破竹问。
霍凝冷脸看着前方,「只要人有活动便有迹象,明里手段用不了,便来暗的,你不用查了,剩下的事我亲自来。」
少年似心有笃定,他现在不仅要查梁菀,还有他父王的事也要清楚。
这些上世都未出现的信息,让他能想到很多,为何上世梁菀身边从未出现过这个将她捧在手心的师父,而现在,他不仅在长安还总是干涉她。
霍凝拧紧眉头,走出府。
梁菀派出去的四条回来,同她汇报了秦韵竹和秦修文的动向。
竟然两兄妹背着她去见了阿漠寒,四条说,她见小姐和公子去了塔漠人的驿馆,然后有专人领着进入里面。
梁菀摇头叹息,她叮嘱这么多次还是未挡住小姑娘见那个男人的脚步,她不用想都知道这次定是秦韵竹拉了秦修文去。
她要管吗?
梁菀陷入沉思,她怕自己管的太多而让秦韵竹对她有非议。
可是不管,小姑娘十五的年岁,她实在是害怕她会误入歧途。
「你在去跟着,暗中保护她。」她只有这样叮嘱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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