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少甄智刚的老部下在休息厅里和他交谈,和他同龄的战友们仅剩下他一个人了。
叶天民哄着仙儿午睡,也在偶尔的听听,大多数都是以往的一些战事或者经历,尽管并不能代表全部,甚至很多细节都有些偏差,可没有一个人记错了部队的编号和自己当时的职务。
一群年龄最小都可以做叶天民爷爷的人,都已经不在职了,可是他们记忆中属于自己的使命时刻,却从未忘记。
叶天民无法理解这种选择性的脑部模块是怎么生成的,因为他前世缺乏这样的经历,而今生唯一的一次执行任务,他还属于拖油瓶,也是高参谋为他的安全特意安排的。
晚上的宴席,轻松了许多,再没人提及过往,嘴里的话语都是祝福。留下来的宾客不是有亲眷关系,就是有往来频繁的交往,南山研究所的三人并没有留下,这让一直留心的叶天民完全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关联。
甄智刚喝了大概一两多酒,就被阻止不能再喝了。虽然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但谁也不敢去评估多少量才合适。
甄天涯倒是喝了不少,今年的内阁会议下个月就要召开,叶天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他可能要从经贸委主任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在这个层面的离休可不是谁都希望的,儿子这么多年不回国,要说不想那是假话,可甄家的状况,让他又很难去逼迫儿子。
司马文锦很有可能在年底也要从帝国银行副行长的位置退下来,已经有几家机构在联系她,退下来之后是否会去这些机构做顾问她也还在考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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