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
……
御苑中餐厅，顶级包间。
左宾和陆程霜吃饭都不快，就算他下午要登门拜访程家，也得在两点以后，距离到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他不着急。
左宾不急，陆程霜就更不急了，甚至为了延缓时间，陆大美人今天都没有让服务员一次性将菜品上完，而是吃一份上一份。
这么做后果就是…吃着吃着，就把虞婉尘等来了。
虞婉尘怒气冲冲来到包间院门口，却被两位陆家重兵直接拦下：“虞小姐，现在是陆小姐和左掌柜的用餐时刻，请你务必不要打扰。”
“哟呵，挺护住的嘛！”
虞婉尘冷笑：“不让我进去，我就大喊浙省长天的女儿勾引古殿左宾，有胆量你就一枪打死我。”
怒火中烧的虞婉尘可一点儿不惯这两位重兵，话落，她就要转头大喊。
“虞小姐你、你、粗鄙…”
陆家重兵有点儿懵，一位无语皱着眉头，转身道：“我进去汇报。”
那人进去后，片刻，左宾随重兵一起出来了，身后是脸色微寒的陆程霜。
“虞小姐到来，有失远迎，一起进来用餐。”
现在左宾对谁都很客气，虞婉尘则是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点儿没客气。
屋内三人，虞婉尘示意服务员将菜品一次性上齐，这才一脸冷笑地瞪着陆程霜：“不好意思，让陆小姐失望咯。”
“想单独和左公子用餐，没门儿。”
虞婉尘现在的态度是严正抗议，是心满意足的…幸亏陆程霜和左宾还没发生什么。
“就是单纯和左老板吃个饭，虞小姐这是急了？”
“等一下。”
这头，陆程霜刚反击，左宾就坐不住了。
“在下现在有点儿急。”
左宾沉吸一口气。
“两位…谁愿意接着讲一下昨天晚上的故事？”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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