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脸看起来既精光四射又落拓粗犷,他的飞鱼服既精致考究,搭配起来却又俗不可耐。
而这种矛盾的感觉主要是来自他长得宛如侠客般的一张脸和没有穿皂青官靴只穿了寻常皮札的脚。
他们的嘴唇一张一合,自是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中年男人把视线投向关与君,寒隐初也顺着他的视线看来,看见她的时候还有丝诧异地挑挑眉。
等到中年男子终于汇报完了工作,走廊桥下来的时候,他给关与君捎了句话,说皇上叫你。
关与君上桥之后,寒隐初又恢复了那般没骨头躺着的模样,问道:“不是你千方百计讨的休沐吗?怎么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了?可说好了,你的休沐日可不能挪到明后日。”
我又不是来找你调休的。关与君心里翻着白眼。
“圣、圣上,您还记得那日金銮殿上,您提的那个问题吗?”准确的说,是那个排列组合题。
“怎么,你要来教朕算术不成?”
“我……奴才惶恐!我不敢啊!我就出宫的时候听到传言,说虽然齐王被抓,可是他对他豢养的杀手们下了死命令,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上京来取您狗……”
“嗯?~”寒隐初刚要伸向托盘的手指顿住了,鼻腔里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字。
“呵呵呵~~~您也别生气,齐王他乱臣贼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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